第(2/3)页 宁宣一言不发,只是微微笑着,目送着朝瑰上轿离去。 原在莞嫔怀中安静着的胧月或许是受莞嫔情绪感染,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皇上略带惋惜道:“是朕对不住这个妹妹。” 宁宣偏过头去,不想听,当时朝瑰姑姑自请和亲时,皇阿玛上扬的嘴角,如释重负的表情,自己那是记的清清楚楚的。 等到朝瑰远去了,看不见队伍的身影了,众人才散去。 玉贵太妃身子一软,靠在成香的身上,“我的近安,就这么去准葛尔了,成香,是我太蠢,又太自大,害了我的近安。” “娘娘,您别这么说,这都不能怪您。”成香费力的搀扶着玉贵太妃往回走。 此时玉贵太妃心中无比后悔,当初先帝在的时候自己不争,没有想着谋划定好朝瑰的亲事,不然如今也不会远嫁准葛尔。 抱着沉重的心情,玉贵太妃觉着回望仙楼的距离是那样遥远,就像朝瑰离自己的距离,永远的遥不可及。 这看似风光的贵太妃身份,也不过是一时的,玉贵太妃嘴里喃喃着:“近安,近安,额娘什么也不懂,只知道给你起个近安的小名,以后就能如同这小名一般。” 艰难的到了望仙楼,这处独属于母女二人的一片小天地,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玉贵太妃呆呆的坐在院中。 次日,成香原以为是玉贵太妃伤心过度,睡的晚些。可最后见玉贵太妃迟迟未起,掀开床幔一看。 玉贵太妃竟嘴边全是血迹,枕头上还有干涸的血迹,吓的成香以为是玉贵太妃一时想不开,服毒自尽了。 颤抖着手在玉贵太妃鼻下探了探,还有气息,成香略微放下心,连忙找人去传太医。 曹嫔正带着温宜在景仁宫和宁宣玩着,听闻此消息,就和皇后一同赶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