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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城管大队的钱游大队长是不是来过夜总会？”

    “来过。”红女郎水延、粉女郎水恒一齐点头回答。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具体的我们也不知道，大概是十二点左右吧。”还是红女郎水延、粉女郎水恒一起回答。

    “你们知道他去了哪里了吗？”李普眼睛一瞪问。

    红女郎水延、粉女郎水恒互相看了一眼，眼神显得有些慌乱，她们两个人一起摇摇头回答说：“不知道。”

    “你们撒谎！”李普脸色一寒，把眼前的茶几一拍说。

    红女郎水延、粉女郎水恒为难地互相看了看，又一起说：“我们真的不知道他昨晚上什么地方去了！”

    “你们不说是吧？大冯，把她们两个人拷上带回局里审讯，我就不信她们不说实话！”

    冯答应了一声和另外一个警察各自掏出了一副手铐就要上前拷红女郎水延和粉女郎水恒。

    “别拷我们！我们说！不过，你们一定要替我们保密！”红女郎水延退后几步说。

    “行！我们肯定为你们保密！”李普说。

    “昨天晚上钱游带着满肚子的火到了我们夜总会，让我们给他开了一个大包间，还给他找了几个姐妹。”红女郎水延说。

    “前面的不用说了，说说他去哪了？”大冯打断了红女郎水延的话。

    “我们，我们还是要顺着头说，不然说不清楚。”粉女郎水恒插嘴说。

    “好吧好吧，你们顺着说吧。”李普不耐烦地答应了下来。

    “昨天晚上钱游大队长不知道是受了什么人的欺负，吵吵着喝酒，说是要一醉方休！我们几个姐妹要陪他他不愿意，非要我们姐妹两个人陪着她！他一口气喝了三瓶红酒，我们不让他喝，他还不高兴！说是如果不让他喝酒就要我们夜总会关门！没有办法我们只得陪他喝酒。他喝多了，嘴里咕囔着说是他叔叔给他出的主意，让他去天上人间夜总会执法结果让人家给揍了一顿，挨了打还白挨。没地方出气就来到我们夜总会出气。”

    “好了，前面的就不要说了，说说钱游是什么时候走的？”大冯再一次打断了粉女郎水恒的话。

    “十二点左右，钱游接了一个电话，是一个女人的，让钱游赶快去救她！”红女郎水延的一句话惊得大冯差点跳了起来。

    “这个女人是谁？他让钱游到哪里去救她？”

    “这个女人的名气很大，我们说了你们可要给我们保密！”红女郎水延再一次叮嘱说。

    “我们肯定会给你们保密的！”

    “这个女人的名字叫金玲玉！”

    “金玲玉？就是你们粉红女郎夜总会邀请来演出的影视歌三栖的大明星金玲玉？”大冯吃惊地问。

    “就是她。你们不知道金玲玉还有一个身份，她是钱游的情人。为了邀请她来月亮城演出，城管大队拉了几百万的赞助。”

    “你们继续说。”

    “钱游接了电话后脸色发灰，两眼通红，嘴里不断地骂着老王八蛋！死乌龟！老流氓！下流！无耻！爬灰！他说要杀了他！然后就跑出了夜总会。”红女郎水延说完眼睛直直地看着李普再三要求替她们保密。

    “我们一定会给你们保密的！”李普从红女郎水延的话里已经听出了一种不寻常的味道，他嘱咐红女郎水延、粉女郎水恒说：“你们今天对我们说的话今后千万不要再对其他人讲！不然我们很难保证你们两个人的安全，明白吗？”

    “明白！明白！”红女郎水延、粉女郎水恒连连点头，“我们肯定不说！肯定不说！”

    “你们知不知道钱游后来去了哪里？”李普问。

    “不知道。”红女郎水延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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