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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顾灿灿会发言，李达海有点吃惊的看着顾灿灿。

    常晓辉忍不住擦了擦头上的汗，他以为李达海是跟他客气客气，没想到是真的不打算要钱。

    顾灿灿第一句话就让常晓辉变了脸色，她笑了笑说：“海哥，你快要干不下去了吧？”

    凌觞雪的脸色一下就黑了，没怎么样顾灿灿，只是恨恨的瞪了李达海一眼。

    李达海却显得很尴尬，看着脸都有点红了，期期艾艾的说：“啊，灿灿看出来啦？唉，生意不好做啊……”

    “海哥你错了，不是生意不好做，是你做生意不好。”顾灿灿说话非常不客气，这下连凌觞雪和王笑潇都惊讶的看她。

    被一个小女孩说的这么直接，李达海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了。

    顾灿灿也不在乎，面色冷静的倒背双手在照片墙来回踱了几步，回头对着李达海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整个房间仿佛都明亮了一些，晃得李达海感到眼晕。她说道：“海哥，与人交往最忌讳交浅言深，按说我不该说这些话。不过你是我辉哥哥真正的朋友，我也不忍心雪姐跟着你一直苦，有些话所以就算你不高兴我还是说，听不听在你。”

    李达海若有所思，但还是沉着脸说：“你说。”

    顾灿灿指了指墙上的照片说：“海哥你技术一点问题没有，从这些照片可以看得出你的水平真的挺高的。问题出在你经营上。第一，朋友的生意必须要收费。”

    看李达海想反驳，顾灿灿快速截住他话头说：“你不收费会失去朋友。真的朋友因为你不收费，来你这里就像是来占便宜，不好意思来第二次要拍照只能去别的店，那种三番两次来找你免费拍照的也不能称得上是真朋友。所以朋友来了，哪怕是给很低的折扣，六折五折，也要收费。”

    “第二，”顾灿灿指向大门上方说：“门头招牌是一个店的脸面，现在的门头招牌都破成这样了还不换，在顾客看来，门头招牌破说明你们囊中羞涩，进而说明你们的生意并不好，生意不好有很多原因，但最大可能就是你技术不行，一般人都是这样的逻辑，所以不要觉得门头招牌不重要，尤其是摄影行业，一个破旧的门头招牌绝对会赶走潜在顾客，影响生意的。”

    李达海和凌觞雪互相对视几眼，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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