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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颜欢看着她眼底的笑容，一个恍惚，脑海里突有无数画面划过，画面中的场景剧烈晃动着，狠狠拥挤在一处，几乎要把她的脑袋挤破！

    “啊——！！！”

    每一根脑神经都在剧烈地拉扯着，楚颜欢痛得紧紧抱住脑袋，攥在手里的药也掉在了地上。

    她明明什么也看不清楚，可是脑子却在本能地抗拒那些记忆片段，仿佛它们是能吞噬她的洪水猛兽！

    镜子里，L看着这一幕，缓缓出声，每个字都重重敲击在她的心尖上。

    “欢欢，别勉强自己，一旦记忆的阀门被打开，你会崩溃的。”

    楚颜欢忍受着脑袋快要爆炸的痛苦，一只手撑在水池边，指尖因为太用力狠狠泛白。

    她费力地抬头看向镜子，呼吸急促，“不！我要记起来！我一定要记起来！”

    L看着她，眼底划过一抹疼痛，“你最好不要找记忆。”

    楚颜欢费力地从唇间挤出几个字，“L，你阻止不了我！”

    L神色平静，隔着镜子，把她的痛苦与挣扎都收进眼底。

    漂亮的眸子凝了她几秒钟，斜挑起一边的嘴角，一张娇艳的脸蛋痞气帅气到炸裂，“未必。月底快到了，那些你不敢做的，都由我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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