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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反悔了，想要从这里跳下去”泰伦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凡妮莎几乎没听到他走上甲板的脚步声，“不过我要提醒你，这里已经进入烈炎国的领海，就算你跳下去，也是属于我们烈炎国的死尸了。”

    凡妮莎嗤地一声笑出来，“我不会作那么便宜你的事。”

    “那你干什么那么忧伤我的女王陛下。”泰伦斯执起凡妮莎的手轻轻一吻。

    “我在为死去的朋友祈祷。”凡妮莎看着静静的海面。

    泰伦斯的声音一滞，随即恢复常态，“你是在说那个救过你无数次的人鱼”

    “是的。”凡妮莎低下头，轻声道，“曾经，为了救赎他的灵魂，我付出了所有眼泪，我因自己不能再流泪而抱怨、愤恨；现在，他死了，我的眼泪又回来了，却再也无法肆意流淌。”

    “你会用到它们的。”泰伦斯微笑着说。

    “什么”凡妮莎没听懂。

    泰伦斯打了个哈，“我是说，你会用到它们来为维克多祈祷的。”

    “也许吧。我很想念他。”凡妮莎随口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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